陶局长年过八旬的母亲生病了，住进医院，局里的人都很关注。
局长助理将装有2000元的信封给了陶局长，李科长把1500元悄悄塞进陶局长母亲的枕头下，赵副科长送了1000元，局里的其他同志则凑钱送了营养品、水果、鲜花等东西，表明了一番心意。
毛之舟在局里已有多年，因为为人老实本分，只知道埋头苦干，一直没得到提拔，至今还是个普通科员。
这一次，毛之舟以为机会来了，咬了咬牙，送了陶局长8000元，外加好几盒诸如燕窝、人参、冬虫夏草等高档营养品。
不久，陶局长母亲病愈出院。为了感谢同志们的关心，陶局长将相关人员请到家里喝茶。闲聊中，陶局长母亲说漏了嘴，说你们局那个姓毛的小伙子真客气，家里并不富裕，还送了这么多钱和东西，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没想到陶局长母亲此言一出，局长助理等人越发“过意”不去，表情都有点难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年后，局里不少人都陆陆续续升迁了，局长助理被提拔为副局长，李科长成为局长助理，赵副科长接李科长的班，当了科长。而毛之舟还在科员的位置上原地踏步，一点升迁的迹象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