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鸡不常有,而我的胃却无时不在思念它的味道。终于,一天下午,在玩伴的怂恿下,对我家的小鸡下手了。我们好不容易把一群小鸡撵到红苕窖里,扑倒了一只。现在已经想不起细节了,反正是两个人就在窖里把小鸡用火烧起吃了。那莫盐莫味,不知生熟的味道让我们失望透顶了。......[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