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提起你呢?在几近绝顶的头颅上仍然找不到答案,是不是在那年偶然的八月,据你说其余的日子都花在拧干的时间里了一种千古不治的绝症从雨水到小雪再从你身躯的任何一个角落里刺过比刮骨还要疼而你却仍在化烟的过程中为一颗降霜后的火种蓦然反身但那有些发香的......[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