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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我的童年 我的伙伴们

  • 作者:红卫兵
  • 来源: 原创
  • 发表于2022-03-29 19: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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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童年我的伙伴们

      一、童年

      1961年,我八岁,读小学二年级,读书的学校是合江门小学。我家住在衣服街。

      衣服街邻近的鼓楼街有一处老房子,叫“长发升”,里面有许多做酒的窖。听老年人说,这地方原来的名字叫“叙府尹长发升大曲烧房”,卖的酒叫杂粮酒。这种酒用五种粮食(大米、小麦、玉米、高粱、糯米)经“长发升老窖”发酵后酿制而成。1960年“长发升”酒窖由新成立的国营五粮液酒厂经营。“长发升”酒窖是五粮液酒的发源地,有16口建于明代的土窖。这些土窖已被四川省政府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冠名为“五粮液古窖池长发升老窖”。经专家鉴定,“长发升老窖”有630多年的历史了。老窖是五粮液的根基,也是它的“传家宝”和“命根子”。

      三年困难时期,我的肚皮经常饿得巴背,放学回家要路过“长发升”,总能闻着“长发升”里面飘散到街上的粮食香,让我嘴里包满了清口水,清口水吃进肚子里又流出来,那口水捞肠寡肚的,没过过这个时期的人是不能体会那个滋味的。那时我们吃饭是集体食堂,定人定量,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

      我有个同班同学叫张德生,家就住在“长发升”的隔壁。记得有一天我们放学一同回家,又闻到了这酒窖飘散出来的粮食香,我的肚皮叫唤了起来。我问张德生同学:“你饿不饿?”

      张德生说:“不饿。”

      我说:“我饿得很啊。现在要是能吃点“长发升”的东西就好了”。

      张德生对我说:“走,到我家去吃煮包谷!”

      到了张德生家里,他告诉我一个秘密:“从我家楼上翻过墙去,就是“长发升”的楼,楼下有得是吃的东西。”

      我和张德生爬上他家的楼,再翻过墙,便到了“长发升”的楼上。“长发升”的楼很破很旧,到处都是蜘蛛网,楼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和张德生从“长发升”的楼上下到地面,眼前显现出一大堆一大堆的煮包谷和高粱,还冒着热气腾腾的蒸气。

      我肚子很饿,赶忙张开一双小手,捧起一捧金灿灿的煮包谷,塞满了整个嘴巴。我的嘴鼓成了个猴儿包。我大口大口地死劲吃。煮熟的包谷,甜甜的,粑粑的,还有一种怪怪的酒香味,很是好吃。

      我狼吞虎咽地把个巴背的肚皮吃成了个怀儿婆!我忍住行走不便的躯体,丢下在旁边看我笑事的张德生,艰难曲折地再次翻越房墙,回到张德生的家,空出书包里的书和作业本,拿着书包原路返回,我贪大求全满满的装了一书包的煮包谷。

      当我们再翻墙回到张德生的家里,我的肚皮胀得疼痛难忍,人也昏糊糊的,满嘴的酒气,像得病了。

      那天下午我无法去上学。我躺在张德生的床上疼痛了整整一个下午。下午放学,张德生从学校回来,我才从张德生家里“放学”回家。

      一踏进家门,父亲手里拿着一根船上拉船的纤绳杆。父亲叫我跪下,说学校老师通知他,我没去上学。父亲问我,为什么要逃学。我只得“坦白从宽”,把“偷盗”五粮液酿酒用的原料(煮包谷)的行为如实招了出来。并向父亲贡献出满满一书包的煮包谷。父亲看到这么多吃的,手上的“皮鞭”再也举不起来了……

      二、我哭了

      记得有一次去“偷”五粮液(长发升)的粮食,被一名老工人逮到,老工人明知故问后,看着我瘦小的身体,对我说:

      “唉!回家去吧,以后别再来偷了。”

      老工人看见我满满一书包的粮食,又说:“你也太贪心了,装这么多,少装点不行吗?”

      老工人叹口气,对我说:“你装的这堆包谷是拌了酒药的,人吃了不好,要醉,那堆是才起锅的,可以吃。”

      我看见老工人的眼里挂满了亮晶晶的东西,我哭了。

      猛然听到一声吼:“滚,快滚!”。

      我望了一眼老工人,夹起尾巴,抓起书包飞叉叉地从“长发升”逃了出去。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从“长发升”的大门出去的。

      我想改正错误,做个好学生,但是,那个年头,肚皮不让我改正错误。我和张德生继续“偷”,只是偷得更秘密,更隐蔽了。我们半夜三更守着偷。我常常对自己的肚皮说:“哪个叫他五粮液有这么多的粮食,哪个叫他五粮液要挨着我们住家的隔壁酿酒,煮粮食呢?”

      三、我们组织成员,我的同学,街坊小伙伴。

      我的同学同伙张二娃。

      听说,张二娃是个很难养活的娃儿。病多,瘦瘦的,顶着一颗大头菜似的脑袋。

      听说,大概两三岁的时候,张二娃得病发烧抽风,医生都医不好。他妈哭着把口小木箱都腾出来了,准备做小棺材。结果被一个卖草草药的人,又给草药,又给打针,这是一种打不出水来的针。我长大后的才晓得它叫银针,就是针灸。张二娃吃了草药,打了针后居然好了。

      长成我这么大的张二娃还是瘦瘦的。像个病秧鸡子。走不快也跑不快。你看他这阵,坐在“长发升”的楼板上,仰面看着房顶上的几匹亮瓦,张着嘴。我推他一下,他才把眼睛放在楼下。我看到他大头菜脑壳上冒出的虚汗和他刚才翻墙时脚步的虚飘,摇摇晃晃就像一点风就能把他吹跑的树叶子。这些都是糠菜填肚能量耗尽得来的形象。

      楼下的煮包谷胀绿了我们的眼睛。饿绿了的眼珠子发出绿色的光芒。我们盯着它脱了相……

      我的同伙王三娃。

      王三娃额头水亮,被“营养粑”吃胖的身子一桉一个深窝,半天浮不上来的胖脸上这阵浮现出了兴奋的红潮。

      杨二娃,我街坊的小伙伴

      饥饿生盗心。我们是打破脑壳也生得拢的阶级兄弟。

      四、我吃饱了。

      听到这句含着幸福泪花说出来的话,我忘却了内心的辛酸,杨二娃的话像膏药一样贴在我的心上。

      杨二娃,我街坊的小伙伴,比我小半岁。看着他那瘦小的身体,看着他吃我偷来的煮包谷米子后的样儿,就像是一棵忍受长期干旱的植物,那点煮包谷犹如一点儿水就能使它活过来了那样。

      酒窖里粮食的召唤,是个致命的诱惑,它让我们去偷。

      我们很想推倒阻隔我们翻墙爬楼的障碍,打开书包,装满粮食,把它带走,带给爹妈和弟妹。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但要推倒它们,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们悄悄地翻过墙,下到楼板上,脚步的声音小得简直像蜘蛛爬网。我们要观察楼下是否还有工人,如果没有人上班了,我们就要从躲藏的地方下到地面上,实施我们的盗窃行为。我们的行为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紧张和快乐。杨二娃在偷包谷的楼上双手哆嗦着,嘴唇哆嗦着,身体也哆嗦着,眼睛里含着闪亮的东西;我悄悄地,紧紧地逮着他的手,让他鼓起勇气熬过去。地面上一种好闻而不打脑壳的酒香散布在这空气中。从楼板的缝隙中看下去,一堆堆的杂粮和酒窑配合得很协调。楼下的东西非常诱人,它是我们要寻找到的宝贝。

      能偷到粮食,这是我拿得稳的信心。

      粮食对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大凡强烈渴望一种东西的人,几乎什么办法都能想出来。

      我们就像蚕一样吞食着五粮液酒厂的桑叶。

      我们都是一伙子人,就是说都是内伙子,不是外人,谁都会保守这个能让自己肚皮吃饱的秘密。谁也不会当叛徒,如果哪个当了叛徒,戳破了这个秘密,大家就得饿肚皮,因此,大伙都严守着这个秘密。

      这个秘密发生在那个年代的夏天。

      我们都不用书包装粮食了。因为我们装回家去要挨打。大人不准许我们这么做。说什么“从小偷针,长大偷金。“不容许我们破坏社会主义。那时,我们哪晓得啥子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资本主义哟,只晓得肚皮饿。我们立了个规矩,只让自己肚皮吃饱,不许打包带回家。因为,一是我们人多,吃的量大,如果再偷,粮堆出现大缺口,就太显眼了,会被人家早早发现,就偷不成了。二是被发现了,人也逃跑的快,不容易让人逮住。

      我们吃胀了肚子,就跑到长江河边的那个回水砣里洗澡,玩:鱼老鹰抓鱼。我们都是河边长大的洗冷水澡的高手。

      不是说吃得饱才好耍吗?我们那时肚儿圆圆的,有的是精力。我们把人分成两拔,划锤包剪决定哪拔是鱼老鹰,哪拔是鱼儿。这个游戏很紧张很刺激。鱼在哪里,鱼老鹰就要追到那里去逮。鱼沉下水,鱼老鹰就得钻个猛子潜下水去抓。鱼有快鱼慢鱼笨鱼之分,鱼老鹰三下两下就把笨鱼逮住了,于是笨鱼就变成了鱼老鹰,大家一起合力去抓慢鱼和快鱼。最后,直到鱼儿都抓完了,游戏才结束。

      鱼老鹰要想抓住快鱼,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快鱼水性好,猛子扎得深,游的快,常常在鱼老鹰的包围圈子里浮出水面换气,挑逗他们,还巧不巧在水下拖拉笨鱼老鹰的足足爪爪,逗起耍。鱼老鹰们很像鱼业社打鱼船儿上的滚钩网,终将会把这最后的一条快鱼儿抓到手的。

      这种游戏好耍得很,也累人得很。

      我们爬上岸来,一个个都像脱了毛的鸡,光叉叉光胴胴的。我们一个个光着身子,亮着小鸡鸡,白屁股,又在沙滩上跳高,跳远,翻筋斗,坚倒立,把潮泥糊满一身,再用自制的竹筒水枪“洗刷刷”。洗刷完后我们还要斗飞机。两人一拔的斗,斗着斗着,就斗到一堆堆,就跟摔跤一样纠缠在一起,分不出谁胜谁负。也有小伙伴当奸臣的,在那里煽风点火,挑起事端。好胜是人的天性。大伙都不使阴的,不暗斗,明争自己得胜,是谁个都能行使的权利。

      我们在沙滩上猴跳马板的,玩得很起劲,很有趣。

      我们在太阳底下晒得脱了一层又一层皮,直到一身油光光的,河水不再粑背为止。我们都变成了一条条黑泥鳅。

      黑泥鳅们也有打架斗嘴的事,但是我们打得快,好得也快,从不记仇。

      我们用种种行动来执行了我们的计划和花招,连最简单的游戏都满含着幸福的成分。这些游戏足以让我们这些天真无邪的我们快乐无比,神不守舍。

      有时我们在水里玩累了,就上岸来,在沙滩上打滚,或者用手挖个坑坑,把自己埋进去,把头露在外面,举目远望,是起伏的七星山梁和气象万千的浮云,它们色彩不同,瞬息万变,头上,是好看的天空;面前,是一条长长的大河,任性的河水变化无穷。河的两岸景物仿佛为我们陷入深思幻想,一切都在对我们微笑。

      我们埋在沙坑里,闭起眼睛睡觉。那怕是一时半会儿的睡眠,都等于上弦。我们从不节省有伤元气的各种疯狂的游戏。把童年的快乐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我们有无穷无尽的快乐。我们在这种周而复始的快乐里成长。

      天已黑,我们这些倦鸟回到了自己的巢穴。

      五、危机

      我们吃了半年多的煮包谷。我们的生活可以用这几个字来形容:我们是幸福的。我们的欢乐,我们的嬉戏,都带着一个时期的烙印。光阴在欢乐之中飞逝而去。

      短暂的幸福生活,是我们最甜蜜的日子。

      致命的危机终于到来了。我们对危机没有一个认识,不能用算术的公式来计算出其发展的一个个阶段。

      酒窑工人造了孽,捉住了我们,把我们送到了派出所。秘密被打破,我们的世界大乱了。

      五、我们被逮到了派出所。

      我一跨进派出所的大门,就见到了我的生冤家死对头张所长这个独眼龙。我心里一惊一慌,肚子里就出来了这么一句:“狗日的干事,日你的先人板板!”当然,这句话是不敢当面骂出来的。

      张所长一见到我,把眉毛一立,右边的瞎眼睛陷着,左眼睛一鼓,接着就把右手举起来,二指姆和中指姆一弯,就像和尚敲打那个啥子东西一样,在我的脑门顶上,可以说是重重地敲打了两下。同时从嘴里带出:“你个小混蛋东西,又在惹是生非,不学好!”

      在派出所的地盘上我真的不敢胡作非为,要在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个狗日的干事,老子要让你尝尝老子的利害!

      我们在派出所里站了一个下午和晚上,不晓得走出派出所是晚上几点钟了。

      张所长是个有点“来头”可说的人物。一二十岁就当了兵,上过朝鲜战场,打过美国鬼子,当过排长,被炮弹炸瞎了一只眼睛,战场上立了功,入了党,回来后就当了派出所的所长。

      爹被张所长训人的声音羞的脸上红了一小块,那红像补丁一样贴在菜青色的脸上,一副拉不出屎来的样子。

      张所长为镇住我们带着手势,敞开喉咙教训我们,还带着一串大跃进,三面红旗,社会主义好,口号似的豪言壮语,甚至把英国,美国鬼子也拉来大讲一通,要我们超英赶美。似懂非懂的大道理像一种无形的东西压迫着我们,心态很坏,认为张所长说的是些狗扯连环的话。而他觉得这些话是药丸,我们服下了,病就会好。我们的病是饿出来的,肚子饿出了满眼的仇恨。究竟根在哪里,不知道。

      张所长重三巴四的话让人的耳朵听起了茧巴,他在培养我们的社会主义思想。很久后,他也认为我们把话都听进了心,才放我们回家。

      我讨厌这张嘴巴。

      六、挨打

      偷粮食被逮住,这又被独眼龙张所长敲打了脑门顶顶,我还不敢出大气。我知道我把这件事惹大了,连累了我的阶级兄弟们。因此,独眼龙喊立正就立正,喊稍息就稍息,喊靠墙站就靠墙站。那个同伙杨二娃,吓得裤档里来了尿。其他的同伙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哭。

      我们的家长被通知来了派出所。大人们一起帮助教育我们一顿之后,我们做了保证,派出所才放了我们。我们由大人带回了各自的家。

      听说杨二娃被他老汉打得就像抽驮镙。

      听说其他几个不是被妈打就是被爸揍得钻桌子脚脚。

      大人们不知道心平气和地实施教育,只知道黄荆棍棍出好人。

      我那个爹呀,好狠心哟,用柴块子把我的屁股打得来就像牛儿耕了的地一样,一行一行的突起,都出了血!我爹边打边说:“老子把你这块地打烂来栽南瓜白菜!……”

      我边哭边叫:“……要是能种上南瓜白菜,我就不饿肚皮了……”

      父亲一脸的菜色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父亲也饿得散了神,走了形,菜钯带水肿的脸庞上,我看到他打我心疼的神色。

      说到张德生挨打,他个屁娃儿精灵得很。当他跟他爹一拢屋。他爹把板子一举,逮住他一推,可他并没有跪下而是就地一滚,躲过了打下来的板子。待他爹第二次更狠的一下还没落到他身上时,赶紧连打几个滚身,脱逃了去。二娃这顿打就此杀格。

      爹妈们的打骂,并没有把我们的偷盗性子磨脱,我们忍耐不了肚子的闹革命。教育我们的人比我们跳得高,其实我们知道他们并不比我们吃得更饱。在那艰苦的岁月里,谁都威风凛凛不起来,“跃进”不起来。“跃进”的东西在当时是稀罕物。是个有价无市,或无价有市的宝贝,总让人回不过魂儿来。

      七、复仇

      先前,张所长对我说,没得大人来领,你个狗东西不要想回家。张所长硬是等我们的爹妈来了,才让我们回的家。

      那次,爹让我扎扎实实地吃了一顿“斑竹笋烧腿肌肉”。你想想,要是哪个被人冲了祸砣子,挨了打,没有谁不恨这个冲祸人的。从此,我便与张所长结下了月子,看到他,我就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不是个东西。我还想方设法地报复他。说起报复的方式,可能让今天看到这个事情的你,笑翻天!现在把我报复张所长的办法说出来给你听吧。我是把几个牙膏皮用铁碗碗把它们烧熔化后,倒在一个早先做好模型的沙窝里,等成型后,再用铁丝和铁钉做成一个铅炸弹。把这东西做成后,再把洋火(火柴)上的火药刮下来,装在这个炸弹的窝窝里头,用一颗铁钉,最好是镙丝钉做撞针。把铝炸弹倒好了,我会把它翻过来倒过去的仔细看,看它有没有沙眼,漏不漏气,光生不光生。这种炸弹,我有经验,如果它有气眼,装上火药,一甩,落地的力把撞针一撞,火力便会从气眼里跑出来,其结果就是威力不大,要不就是变成哑弹不响。一切准备就绪后,就拿着它,找独眼龙报仇去。

      那天,张所长叭着烟,皇帝老儿一样昂首挺胸地走在大南街上。

      我知道独眼龙所长右眼看不到东西,我就在找到他的时候,专门靠他右边窜,待窜到他身边,使劲把“炸弹”往他右脚边的地上甩,“轰”地一声,“炸弹”响了。本来是想骇他一跳,没想到这个独眼龙根本骇不到。反而听到他嘴里“唔唔唔”地拱出一些声音来。那声音我是听不清楚的。因为我“投”了炸弹后,捡起炸弹壳就没命地逃,还准备安装好第二次炸药后,再次实行空投。

      这种“炸弹”是自制的武器,它的上面拴了一条尾巴,用红布巾巾或者烂布巾巾捆绑着的。它的作用是当向天上甩的时候,可以用来掌握平衡的。没有这东西,“炸弹”就会在空中歪歪扭扭地往地下落,当它失去了平衡,撞针就撞不了火药,炸弹就成了哑巴。我们小孩耍它,一般都是甩向天空,随它自由降落,落地而炸。要想吓人或者报复人,狠一点的就是拿着它用手甩,撞针能准确撞响。这样的效果是爆炸的时间短,声音响,咳得倒人。哪晓得这炸弹对独眼龙张所长不管用。这个独眼龙曾经是打过美国鬼子的英雄。我那“炸弹”比他经历过的炮弹差劲了许多许多。据说,他的眼睛是在朝鲜战场上被美国鬼子的炮弹片割瞎的。我那“炸弹”一不能割瞎他的另一只眼,更不能炸断他的脚脚爪爪。明白这些后,我气了个半死。恨死了这个为人民服务的解放军英雄。

      我气不打一处出......我们这群小东西,小蜂子,小饿捞,不是一盘散沙而是一个蜂桶,我是蜂王。

      八、我有一瓢酒,可以慰红尘

      当年五粮液酒的生产流程:原料-冷水浸泡-蒸煮-反蒸煮-出粮-拌酒药-发酵-蒸馏,整个过程需要1个月才能蒸馏酿酒。

      五粮液,我和你有着无法割舍的情怀。也许童年的时候在故乡酒城里吸食的空气中的酒分子太多太多,如今一天两顿的酒,也在酒中生花。

      注:图片是明朝的“长发升老窖”,有630多年的历史了。老窖是五粮液的根基,也是它的“传家宝”和“命根子”。

      墙边楼上有亮的地方就是我们活命的进出口。

      2022-01-20

    【审核人:站长】

        标题:【酒】我的童年 我的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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